【勇維】留戀
ユーリ!!! on ICE──2016.12.27
※沒錯，就是BD修正裡那張維克托新的公寓設定/有點流水帳我先自首寫得不夠到位......
居然走了溫情路線 (๑•̀ㅂ•́)و✧
「勇利，你真的不考慮住酒店嗎，我在贊助商那邊有優惠……」
「為什麼，不是已經快到維克托住的地方了？」
「是這樣沒錯，但我突然覺得……」
手拿著兩袋免稅店的伴手禮，後揹著個隨身包、肩上掛著小牛皮袋、手上再拉著一個行李箱，這種土俗觀光客與時尚當地人的尷尬組合，全集中在勝生勇利身上，而其中80%的物品擁有者，正跟在一旁叨叨絮絮。
――明明自己已經提前將其他行李都寄到公寓了，維克托這時候還說什麼呢。
電子鑰匙嗶的刷過電梯，私人高級住宅區看起來就是不一樣，勇利有點意外，養著馬卡欽的維克托會選擇這麼嚴謹的地方。
「過了公共空間，這裡每一戶的走廊都是分開的，進門的話也需要鑰匙，另外加上六位密碼，等等我寫給勇利……」
箱子在大理石地板拉過的喀啦聲相當明顯，直到一扇門前停下。
『VictorNikiforov』的銀色門牌鑲嵌在旁邊，維克托邊感應鑰匙邊按著密碼，此時勇利才有了他要進去維克托的家的實感。
未知的私人空間、從未透露的個人領域，他讀過所有維克托的訪談，裡面沒有任何一則關於住家的照片或描述。
會是什麼樣的地方呢，跟在烏托邦勝生的擺設相近吧，而他即將就會看到――
「打擾了。」咦？
非常寬敞的客廳，鋪著簡單的木質地板，中間擺了張單人沙發、另一邊也有一張雙人的，依維克托的性格果然放滿了抱枕；屋內其中一面全是書，從地面延伸至天花板的高度分成三大櫃，都是他讀不出標題的俄文作品；走到靠裏側的轉角，有著內置式電磁爐和流理台一體成形的桌子，看樣子是煮食跟用餐的地方，這些完全符合單身的基本需求，但問題是。
――什麼都沒有。
勇利手搭在行李拉桿上，面對這個除了基礎家具外什麼都沒有、只能用『空空如也』來形容的房間，他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，才要回頭問維克托，手就被握住。
「抱歉吶，勇利。」維克托低著頭，「你好像很期待的樣子，但我這裡真的很……無趣。」
跟屋主外在的品味截然不同，他的內在空洞而乏味，維克托不曾在生活中放多餘的心思，住所的地點僅是以安全為主，自然裝潢與配置就沿用賣方的設計。
「我大部分時間都在莫斯科主冰場，很少回來，而馬卡欽都放在安蒂西亞那裡。」
維克托沒有略過勇利在聽到要去他家時，整個眼睛都亮起來的閃閃發光，他越是喜歡看勇利的這個表情，就越是緊張。
「哈哈，果然跟勇利想的不一樣吧，我這個……」
「很乾淨呢。」
勇利將行李箱推到角落、東西放在書櫃旁的椅子上。
「維克托以前會自己整理屋子嗎，還是都放著不管？」
「我有請一個家務清潔員，她每兩個星期會過來一遍。」從呆愣回過神，維克托才聽出勇利語氣裡的笑意，他皺眉，「我也是會自己掃地的。」
「喔？那吃的呢，維克托會煮飯嗎？」
「這個就……雅可夫那裡的營養師會想辦法。」
「我也是。」勇利搔搔鼻子，「雖然留學時會煮一點，但不是很擅長。」
兩人相視而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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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坐在沙發上聊起了兒童時期的練習，那些食之無味的營養品、拉筋拉到腿都軟了的無力。
勇利的房間一直都是勝生寬子在清理，維克托則交給了專業服務人員。
「所以也不敢放太多物品嗎，被看到很不好意思之類的。」
「是可以這麼說，但比較怕東西被偷。」
聽維克托細數他三天兩頭掉的小配件，勇利想，也是，如果是他，他也想偷一條維克托用過的毛巾。
「追根究柢，是因為我也很少有機會待在這裡。」
長年只把公寓當作睡覺的處所，練習回來蒙頭就睡，要不就是在外留宿根本不回來。
許久之後，回過頭看，也不知道對這個極其習慣、但沒什麼依戀的地方，該抱持著什麼樣的情感。
就跟自己一樣，不知道想逃離些什麼，離開家鄉去了底特律，可一旦踏回長谷津的車站，就覺得惶恐不安。
――想要離開，但又不想離開，這種複雜難以言說的矛盾。
勇利看著把腳窩在沙發上，將自己縮成一團的維克托，忍不住坐得離他近一些。
若要問他，家裡除了家人，其他讓人覺得還有點生活實感的東西，就是房內維克托的海報吧。
那些與優子四處搜集的雜誌海報，細心沿著邊線剪下來，貼在牆面上，在他離開家裡五年後，還原封不動地保持原樣。
但維克托是不是，連個這樣的期待都沒有呢？
「勇利，你在做什麼。」
疑惑直視，他的學生又隨意撩起他的瀏海，真不是個好習慣。
「維克托，我可以吻你嗎。」
「為什麼？」
「咦、為什麼……」
糟了，他想不到理由，他只是想要……
但在勝生勇利想到之前，維克托就已經摟上他的肩。
――如果沒有期待的話，那就從現在開始創造留戀吧。
最喜歡他們之後就一直親、一直親、一直親、親到天荒地老(´▽`ʃ♡ƪ)